傅時宴沒有注意她後面那句。
注意力全在她承認收人家聘禮上了。
聲音冷如冰霜。
“溫禾,你知道重婚罪嗎?”
“我知道,我會等到和你正式離婚的。”
“我說過,我不會跟你離婚。”
“你會的,等時機到了你自然就會離了。”
她不信他那麼喜歡夏言微,那麼維護她,會忍心讓她一直無名無分地跟在身邊。
“你覺得你很了解我?”
傅時宴長臂一撈将她圈入懷中,低頭定定地凝視她。
“溫禾,你要真那麼缺錢可以來找我要,你哪次要錢我沒給?到底在固執什麼?”
他圈的很緊,彼此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。
溫禾本能地推打他。
“你放開我!”
“我是你老公。”
“你不是我老公,誰家老公會把妻子往死裡整,會找醉漢非禮她,會連一處安身之所都不給她的?”
傅時宴捉緊她掙紮的雙手,蹙了蹙眉。
“我找醉漢非禮你?你聽誰說的?”
“你裝什麼?不惜一切手段欺負我,不是你慣用的手段嗎?”
“你給我閉嘴!”
傅時宴咬了咬牙,低頭朝她吻了下來。
溫禾身體僵了僵,随即張嘴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口。
“傅時宴你瘋了嗎?能不能别到處發情?”
傅時宴迅速松口。
鮮紅的血珠染紅了他的唇瓣,平添一絲嗜血的冷意。
“那就跟我回車上。”
他摳緊她的腰肢,轉身大步朝院外走。
溫禾掙紮着捶打他。
“放開我!我不要跟你回去!”
“再鬧把你嫁到非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