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像個木偶人一般被困在這個别墅裡。
唯他是從。
她将地闆收拾好。
又去衣帽間裡找幹淨的被褥出來替換。
翻找被子時,手指不小心勾出來一團黑色的蕾絲。
她狐疑地将蕾絲展開,發現是一件穿過的晴趣睡衣。
她從未穿過這種東西。
顯然是夏言微留下的。
瞬間,一股惡心的感覺從胃部翻滾着往外湧。
她将睡衣往回一塞。
捂着嘴巴沖出卧室,來到旁邊客卧的洗手間内大吐特吐起來。
剛剛的拖鞋,白玫瑰都隻是視覺上的刺激。
可晴趣睡衣
她看到的第一眼,腦海中便滿滿都是兒童不宜的畫面,是傅時宴抱着夏言微小心翼翼地避開滿地玻璃碎片,雙雙倒在床上的畫面。
太髒了!
她在浴室緩了好一陣,才緩過來。
看着鏡子裡雙目绯紅的自己。
她才發現自己原來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灑脫。
看到這種畫面她還是會難過。
還是會心如刀絞。
到底是年少時自己迷戀過的男人呢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門外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。
緊接着是男人挺拔的身影映在玻璃上。
“你在裡面這麼長時間做什麼?”
傅時宴問。
“洗澡。”
溫禾吸了吸鼻子,打開水龍頭。
她被迫洗了個澡,出去時發現傅時宴并沒有離開,正靜靜地坐在床邊,似是在等她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