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你扶,先走吧。”
“傅總您可以嗎?要不要叫太太下來接您?”
司機知道傅時宴不喜歡與人肢體接觸,不敢貿然去扶他。
“不需要。”
傅時宴朝他甩了一下手,人已經邁上了屋檐下的漢白玉台階。
一樓隻留了幾盞壁燈,加上喝了酒。
傅時宴的視線有些模糊不清。
但他還是找到棉拖,工工整整地穿好了。
穿過一樓客廳時,他突然被沙發後面竄出來的一團雪白的東西吓得一激靈,差點摔倒在地上。
待看清那是一條狗時。
他氣得臉色一沉。
蹙眉低吼:“誰弄回來的狗東西!”
溫禾聽到動靜,就猜到是圓圓跑出來了,她趕緊扔下手機往樓下沖去。
遠遠便看到傅時宴拎着傅禦的小車子要往圓圓身上砸,她被吓得驚叫:“不要!”
随即沖上去将被吓得瑟瑟發抖的圓圓抱入懷中,轉身迎視着惱怒的他。
“對不起傅先生,我明明将它關好的,沒想到它自己跑出來了。”
傅時宴看着她身上穿着吊帶睡裙,卻緊緊抱着小狗的樣子,眉頭皺得更深了。
狗這麼髒的東西,她居然與它肌膚相觸?
無法理解。
“它是公的還是母的?”
“公的。”
“把它給我扔出去。”
他厭惡地開口。
溫禾心頭一驚,将圓圓抱得更緊了。
“傅先生,我問過你,你也答應了的。”
“你也跟我說它是公的。”
傅時宴冷硬道:“總之你不許這樣抱着它!”
溫禾無語。
她徹底相信那幾個醉漢不是傅時宴找來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