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徹底相信那幾個醉漢不是傅時宴找來的了。
連公狗的醋都吃,更何況是人?
她趕緊松開圓圓,又将它趕回後院。
奇怪,剛剛她明明把後院的門鎖緊了,是誰又偷偷将它打開的?
肯定不是傅禦。
那麼高的門鎖傅禦夠不着。
那就隻能是夏言微了。
溫禾沒時間細想她為什麼要這麼做,鎖好門,趕緊朝傅時宴走回來。
“傅先生,我保證以後不抱它了可以嗎?”
“我不喜歡動物,尤其讨厭狗,以後别再讓我看見它。”
傅時宴瞥了她一眼,邁步上樓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溫禾忙不疊地點頭。
傅時宴腳步不穩地從她面前經過,她聞到他身上濃濃的酒香味。
忙上前去扶他的胳膊。
“傅先生,你喝醉了嗎?”
傅時宴腳步一頓,掙開她的雙手:“别用你抱過狗的身體碰我。”
“”
他有沒有這麼讨厭狗。
早知道他這麼抵觸,她就不抱回來了。
溫禾擔心喝醉的傅時宴洗澡時會滑倒。
她讓他坐在沙發上等一下,自己先去浴室沖了個澡,又換了套幹淨的睡衣才走到他面前。
“傅先生,我已經洗了澡了,我扶您進去洗吧。”
傅時宴靠在沙發上看着她。
她洗得太快,身上的水珠都還沒來得及擦幹淨。
黑色的發絲濕漉漉地披散在泛着水珠的肩膀上,冰清玉潔,如同一朵剛出水面的芙蓉。
傅時宴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。
朝她招了招手:“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