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以為他是叫自己過去扶他,邁步走近後,俯下身去扶他的胳膊。
手腕被他捉住後用力一拽。
她低呼着跌到他身上。
淡雅的沐浴乳香氣灌入他的鼻腔,很好聞,也很勾人。
“傅先生,你喝醉了,我先扶你去洗澡。”
溫禾掙紮着要起來,卻被他一把拎到腿上坐好。
注視着她的雙眼眯了眯。
“你連那隻醜不拉幾的公狗都願意抱,卻不願意抱我?”
“”
溫禾不理解,他為何要去跟一隻狗比。
“你怎麼不說話?是我沒有那隻公狗可愛嗎?”
“”
“你再不說話,我立馬把它炖了。”
溫禾無語。
看來這家夥醉得不輕。
“傅先生,你想讓我說什麼?”
“叫老公。”
他扣緊她的腰肢,在她耳邊輕聲威脅。
淡淡的酒香氤氲在她的耳廓上,惹得她渾身酥癢難耐,不自覺地往後挪動身體。
可他将她扣得太緊了。
不管她怎麼挪都挪不出他的懷抱。
還有什麼東西硌得她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