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糾結這個有意義麼?”
傅時宴目光沉沉地落在溫禾身上。
“不咬都已經咬了,狗是我同意你帶回家的,所以這次不怪你。”
“明天把狗送走就是了。”
他看起來已經有點倦了,英俊的臉上泛着疲态。
腳步一轉,朝樓上走去。
溫禾張了張嘴。
她不是不願意将圓圓送走,隻是想跟他說圓圓咬人肯定是有原因的。
圓圓還小,性子溫和,之前被江奶奶的侄媳婦攆着打都沒反抗,怎麼會突然将傅禦咬了呢?
而且她出門前還特意将圓圓關進陽光房内的,怎麼會突然跑出來呢?
想起前天晚上圓圓也是自己從陽台跑出來吓到傅時宴的。
看來是她太小看夏言微的野心和手段了。
夏言微才是那個為了上位不擇手段,連孩子都利用的人。
溫禾越想頭皮越發麻。
提腿朝後院走去。
她一定要找到原因,将夏言微這個危險分子從傅禦身邊趕走。
圓圓正奄奄一息地躺在花房裡。
口鼻都流了血,腿也斷了。
一雙烏黑的眼睛正無比哀怨地望着她。
溫禾快步沖上去,小心翼翼地将它從地上抱起。
又後悔又心疼。
她不該将圓圓帶回來畔山的。
這種連她都過不好的地方,圓圓怎麼可能過得好呢?
一向對她無比親近的圓圓,卻在她懷裡躁動地扭動起小小的身軀。
溫禾知道它疼。
抱着它出門離開後院,朝大門口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