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它出門離開後院,朝大門口走去。
她将圓圓送到附近的寵物醫院。
醫生初步檢查有外傷也有内傷,需要留店觀察。
溫禾一邊給圓圓喂水,一邊等化驗結果出來。
是她堅持要化驗的。
結果出來,圓圓的胃液裡含有緻興奮的藥物。
溫禾這下徹底相信是夏言微用了非常手段,讓圓圓攻擊傅禦的了。
将圓圓留給醫生後,她便拿着檢查報告回畔山别墅了。
夏言微已經帶着傅禦睡下了。
溫禾去了主卧沒有看到傅時宴,又去了書房。
傅時宴正在跟國外的客戶通視頻電話。
看到她推門進來,不動聲色地将目光挪開,繼續用流利的法語與對方交流。
一般這種時候溫禾都會識趣地退出去。
這次也一樣。
直到他通完電話才重新走了進去。
“有事?”
傅時宴雙手環胸地往椅背上一靠,瞅着她:“看你這一臉氣憤的樣子,是覺得委屈?”
“我不委屈,把圓圓抱回畔山本來就是我不對。”
“但把夏言微這種蛇蠍女人接回畔山的卻是你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
溫禾從包裡拿出那份檢測報告往他面前一放。
“這是圓圓的檢測報告,顯示有人給它喂了興奮類的藥物,所以它才會咬傷禦兒的。”
“傅時宴,過去我沒有極力反對夏言微留在禦兒身邊,是因為覺得她對禦兒很好,也根本不在乎她是否在借機接近你。”
“可我卻發現,她才是那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,為了上位,她可以不顧傅禦的性命安全。”
溫禾頓了頓,語氣平緩了些許:“傅時宴,如果你非要把她留在畔山的話,那就讓她成為禦兒真正的媽媽吧,隻有這樣,她才會真的對禦兒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