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看着她的目光一點一點地沉了下來。
就這麼定定地看着她。
良久才拿起桌面上的報告浏覽一番,朝她揚了揚。
“就這?”
“大半夜的跑出去,就為了弄這麼張廢紙回來找我鬧騰?”
溫禾皺眉。
“這是寵物醫院的檢測報告,是我剛剛親自帶着圓圓去檢驗的,我”
“溫禾,我說了今天這事怪我不怪你,傅禦也不會被送走,你可以消停點了麼?”
“”
溫禾看着他眼中的不耐,一時間啞然。
看來他還是和之前一樣隻信夏言微。
他的心裡也隻有夏言微。
虧她這些天還因為他把傅禦帶回畔山,因為他給了自己兩張票,對他有所改觀了。
渣男就是渣男,改不了的渣。
溫禾咬了咬唇,說得無比認真:“傅時宴,我不管你怎麼說我,我現在隻有一個要求,把夏言微辭掉,永遠别讓她接近傅禦。”
傅時宴挑眉。
“然後呢?你能帶好傅禦?”
“孩子哭幾天就好了,總比被人利用好。”
“溫禾。”
傅時宴沉吟着用手指點了點桌面上的檢測報告,依舊保持着克制道:“這并不足以證明夏言微給狗狗喂了藥,還故意讓狗狗把禦兒咬傷。”
“還有,傅禦是在夏言微出門後被狗咬傷的,不是夏言微放狗咬他。如果你非要懷疑是有人陷害傅禦,第一嫌疑人應該是清姐。”
“”
溫禾徹底被他怼啞言了。
盡管她堅信就是夏言微幹的。
盡管她因氣憤雙手都在暗暗發抖。
可傅時宴隻信夏言微,她根本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“出去吧,我還有工作要忙。”
傅時宴沒有再搭理她,低頭繼續處理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