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因為我猜你肯定會說謊。”
溫禾溫柔地替傅禦拽好被子,從床沿上站起,打量着眼前這個氣急敗壞的女人。
“夏小姐我告訴你吧,真正有勝券在握的人是不需要像你這樣張牙舞爪,氣急敗壞的。”
“傅時宴能對你做什麼?又能對你說什麼?總不可能當着傅禦的面讓你穿上黑絲一邊滾一邊承諾會娶你入門吧?”
夏言微臉色微變。
溫禾又說。
“省省力氣吧,别反複拿你那下三濫的手段來檢驗我的智商了。”
“溫禾,你不就是仗着傅爺爺的偏心才這麼嚣張的嗎?強扭的瓜不甜,你這樣有意思麼?”
“就算不甜,我也要将它擰下來。”
溫禾朝她微微一笑。
“夏小姐,我之前還想着雖然你一直在教唆禦兒抵觸我,但對禦兒卻是真心的,把他交給你照顧我放心。”
“沒想到啊,全是裝出來的。”
“你放狗狗咬禦兒,把禦兒弄發燒,就是為了讓傅家人恨我,再把禦兒帶回老宅?簡直愚蠢至極!”
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。”
夏言微面無表情地裝無辜。
要不是傅老爺子突然橫插一腳,她已經成功了。
所以她不是愚蠢。
隻是運氣不好。
“聽不懂就算了,總之我的意思是,往後别再意圖傷害禦兒一根寒毛,否則我不會放過你。”
這是溫禾到兒童房來的目的。
夏言微卻不以為然。
“你有證據嗎,如果有的話早就拿出來交給傅爺爺了吧,還用得着在這裡口頭警告?”
證據?
溫禾當然有。
可是傅時宴不相信他。
她後來也想明白了,一個動物醫院出具的檢測報告根本不能拿這個女人怎樣。
這次她認栽。
但不會再有下次了。
“下次我會找到證據的。”
溫禾看了看床上的傅禦,聲音冷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