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都哭紅了。
眼角還挂着未幹的淚水。
她輕輕托起傅禦的小手,他手腕上的止血貼還在,傷口不大,但肯定也很疼吧。
“對不起,是媽媽沒有保護好你。”
怕吵醒他。
她隻能在心底默默地說這句話。
…就這麼将夏言微趕走。
傅時宴心裡肯定憋着火氣。
所以從兒童房出來後,溫禾主動抱起枕頭去睡客卧。
傅時宴剛好洗完澡出來。
隻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的他,發梢還在滲着水,水珠順着他的緊緻的胸肌滑落,一點點沒入浴巾的邊沿。
性感得讓人無法直視。
溫禾低着頭。
依希能感覺到傅時宴凝在她身上的目光透着清冷。
她于是說道:“傅先生,從今天起,我會努力照顧好禦兒的。”
傅時宴冷嗤一聲,轉過身去對着鏡子穿衣服。
“有爺爺撐腰,你眼裡還有我這個丈夫嗎?”
“看來傅先生還是很介意我将夏小姐趕走。”
溫禾說。
“不過不趕都已經趕了,傅先生介意也沒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