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一點一點後退,後腦抵在那一整排的書脊上,退無可退。
“傅時宴,你别發瘋。”
她伸手抵住他纏下來的唇瓣,生氣道:“我不阻止你去找夏小姐,請你也别總拿我跟顧子銘說事,我們和平共處不行嗎?”
“我說了,沒有夏小姐。”
“那我也說了,沒有顧子銘。”
“怎麼證明?”
傅時宴将她抵在自己唇瓣上的手指拿掉,定定地看着她。
“我覺得最好的證明方法就是乖乖纏上來,用你的身體證明給我看。”
他長臂往她身後一托,将她撈到自己腰上。
溫禾低呼一聲,本能地攀住他的肩膀。
沒等她穩住自己,他的唇已經纏上她的脖頸。
他在以他慣有的方式,一點一點地汲取着她的身心。
她掙紮。
他步步緊逼。
身後的書架在晃動,有書往地上掉。
溫禾情用拳頭推打他的肩膀,一邊抗拒:“傅時宴,書架要倒了”
“給我閉嘴。”
傅時宴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衣服下方闖入,又在她耳邊冷聲道。
“自從認識顧子銘後,你就一直不讓我碰你,你到底什麼意思?為他守身如玉嗎?”
“傅太太,你早就被我睡了,端着拖着又有什麼意義呢?”
“傅時宴,你——”
溫禾氣急了。
低頭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。
男人低哼一聲,俊眉微皺。
“又來這招?”
溫禾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,她盯着他微喘粗氣。
“傅時宴,你到底為什麼要睡一個爛掉的女人?你去睡你的夏小姐不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