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碎花長裙的她,卷發披肩,身姿纖細,低着頭擦眼淚的樣子,着實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。
傅時宴不知說了些什麼,她哭得更傷心了。
看樣子是想上來看傅禦。
卻被傅時宴給阻止了。
傅時宴沒有多言,長腿一邁,從她身邊走了過去。
自從知道夏言微并非傅時宴的白月光時,溫禾才細心地發現,傅時宴對夏言微的态度是很複雜的。
親密中帶着疏離。
很愛沒有。
不愛也沒有。
留在傅家可以。
趕出去也沒有不可以。
難怪她把夏言微趕走後,他隻是象征性地嘲諷了她幾句,并沒有像以往那樣報複她。
仔細想想。
夏言微在傅時宴心中的地位,和她又有什麼區别呢?
難怪狗急跳牆到連一個兩歲多的孩子都不放過了。
在原地站了片刻。
夏言微突然擡頭朝樓上看上來。
看到溫禾。
臉上的委屈瞬間被憤恨替代。
溫禾無意與她對峙,轉身走回病床前。
小容還在哄傅禦吃藥。
哄得滿頭是汗,卻連一粒小藥丸都沒有喂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