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得滿頭是汗,卻連一粒小藥丸都沒有喂進去。
“讓我來吧。”
溫禾輕聲說。
小容不可置信地看向她:“太太,您确定要親自來嗎?”
“嗯,我試試。”
藥總是要吃的,既然小容哄不了,隻能她來了。
小容退到一旁。
溫禾看着哭嚎不止的傅禦,耐心地等他哭完了,才用毛巾擦去他臉上的淚水。
“禦兒哭完了是嗎?”
傅禦睜開淚眼看到她,張嘴便是那句:“不要媽媽!”
溫禾并不生氣。
隻是溫柔地問:“禦兒為什麼不要媽媽呢?”
“媽媽是沒耳朵的怪獸。”
傅禦抽噎着回答。
不用說,這些話都是夏言微教他的。
溫禾仍然不惱,将耳朵轉給傅禦看:“禦兒你看,媽媽是有耳朵的,媽媽不是怪獸。”
小家夥看着她的耳朵,漸漸地止住哭聲。
溫禾見他睜着一雙好奇的大眼睛,繼續耐心地解釋。
“媽媽隻是像禦兒一樣生病了,所以耳朵才聽不見,不過媽媽會聽醫生的話按時吃藥,努力讓自己的病好起來的。”
“禦兒,我們一起吃藥好不好?吃完藥病就好了。”
她說着從包裡掏出藥瓶,倒了幾粒藥在掌心裡。
這是主治醫生讓她每天堅持服用治療耳朵的藥物,她今早已經服用過了,但為了禦兒,她願意再服用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