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才想起要去找自己的耳機。
剛剛太過焦急,她忘了自己把耳機放哪在哪個位置了,隻能在大概的位置上胡亂找。
每當這種時候。
都是她最狼狽的時刻。
還是傅時宴先看見了,将地上的耳機拾起來替她戴上。
周遭重新有了聲音。
溫禾看着眼前的男人,眼底隐忍着劫後餘生的淚霧。
她也想像傅禦那樣撲進他的懷裡大哭一把,聽他安撫一把。
可理智戰勝了需求。
她最終隻是道了聲「謝謝」便轉過身去查看傅禦的情況了。
傅禦還發着燒,又剛受了驚吓,已經快要哭虛脫了。
溫禾心疼地朝他伸出雙手。
“禦兒,媽媽抱。”
傅禦終于不再抗拒她,朝她撲過來。
“媽媽抱。”
“我來吧。”
傅時宴見溫禾自己都還有點站立不住,伸手将傅禦抱入懷中。
溫禾沒有與他争,開口催促。
“禦兒好燙,快把他抱去醫生那裡。”
傅禦吃了藥,燒退了些。
大概是受了驚的緣故,剛睡着便驚醒。
反反複複,哼哼叽叽。
溫禾寸步不離地守在病床前。
傅時宴也沒有離開。
他倒了杯水遞給溫禾,用帶着命令的口吻道:“我來看着禦兒,你去休息。”
“謝謝。”
溫禾接過水杯,但并未離開傅禦的病床前。
“監控查出來了嗎?禦兒為什麼會跑去頂樓?”
她比較關心這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