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出來了,禦兒睡醒後自己離開病房,嘴裡念叨着要找「幹媽媽」,一不小心走到頂樓去了。”
“隻是這樣嗎?”
“不然你以為是怎樣?”
傅時宴挑眉反問:“禦兒不是頭一回起床就吵着要找幹媽媽了,在畔山就找過好幾回。”
“不過你放心,等他适應後就不會了。”
溫禾想了想。
傅禦确實有這個習慣。
是她内心對夏言微的成見太深,才會一出事就覺得與她有關。
“去睡吧,别把自己熬死了,禦兒就真要叫夏言微媽媽了。”
這句狀似玩笑的話,卻也是現實。
不管傅時宴對夏言微是什麼态度。
傅夫人可是一心想娶夏言微入門的。
看着傅時宴平靜的面龐。
她心裡如被堵了團棉花般呼吸不暢。
為了避免傅禦落入夏言微手中。
她果斷去睡了。
這一覺睡了很久。
醒來時傅時宴已經去公司了,小容和一位面生的醫生同時在照顧傅禦。
溫禾叫來小容問了,才知道是傅時宴擔心傅禦晚上繼續做噩夢,特地請來的心理醫生。
她看向病床上的傅禦。
小家夥似乎受了早上那件事情的影響,整個人都還陷在躁動不安中。
溫禾想問下小容傅禦走丢前的情況,發現她不知跑哪去了。
隻好作罷。
傅禦中午吃的不多。
溫禾給他煮了鮮肉粥,一點一點地喂下。
下午傅夫人來了。
一進門便質問溫禾是怎麼帶孩子的,不僅把傅禦帶進醫院來了,還讓他差一點墜了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