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沒有吭聲。
“我去洗澡。”
她轉身朝卧室門口走去。
傅時宴跟着她離開傅禦的卧室,看着她倔傲的背影道:“洗完澡回主卧來睡,我一個人睡不習慣。”
“我還有工作要忙。”
“那就等忙完工作再回去睡。”
“”
溫禾還想再編點啥借口,男人已經從她身側走了過去,推開主卧的門邁了進去。
溫禾不想回主卧。
也不想再跟他睡一張床上。
可她找不到合适借口,隻能磨蹭着洗完澡,再磨蹭着坐在沙發前畫稿子。
不過很快。
她就忘了自己是在故意逃避男人了。
因為一旦畫起稿子。
她就很容易沉迷進去。
這幾天忙着在醫院照顧傅禦,她的工作落下不少,給顧子銘設計的禮服也隻畫了一半。
顧子銘下個月要用的禮服,再不趕緊的就來不及了。
她這一畫就畫到了淩晨兩點。
最後困到趴在茶幾上睡着了。
傅時宴已經睡醒一覺了。
他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大床的另一邊,又看了一眼時間,俊眉微微一蹙,起身朝客卧走去。
看到溫禾居然趴在茶幾上睡着了。
他心中的不悅散去一半。
腳下的腳步也随之放輕,緩步走進去。
那天還隻是畫了個結構圖的禮服設計稿,今天已經被她畫到一半了。
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。
傅時宴拿起設計稿兀自欣賞了一陣,将它放回桌面,随即小心翼翼地将她從地上抱起。
溫禾低咛了一聲,像隻小貓般将小臉往他懷裡擠了擠。
溫熱的小臉貼着半掩半露的胸膛,還不時地蹭幾下,換誰都招架不住了。
傅時宴挺拔的身體僵了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