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挺拔的身體僵了僵。
低頭看着她:“溫禾,你是裝的吧?”
裝出一副不愛他,不要他的樣子。
卻又用這種方式勾引他。
溫禾幽幽睜開雙眼,對上他戲谑的雙眸後,眼圈一點一點地紅了。
“傅時宴,能不能幫幫我?”
“幫你什麼?”
“幫我打倒夏言微。”
“”
傅時宴唇角抽了抽:“你已經打倒她了。”
“嗯?”
溫禾覺得自己在做夢,她怎麼可能打倒夏言微呢?
傅時宴将她放倒在床上,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,定定地俯視她:“不是嗎?你已經在我懷裡了,已經擁有禦兒了。”
“隻要你乖乖的不惹事,不胡思亂想,不到處收人聘禮,就能永遠當個赢家。”
永遠的赢家
那她是不是可以保護好她的禦兒了?
即便是夢,溫禾也已經滿足了。
她滿足地閉上雙眼。
傅時宴看着她的呼吸一點點歸于均勻,才相信她是真的睡着了。
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人工耳機從耳朵上摘下來放在桌上,又替她拉好被子,才轉身離開客卧。
溫禾睡的晚。
起的也晚。
醒來時已經是八點多了。
她很是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。
小容不在,傅時宴要上班,她應該早點起來帶傅禦的。
好在傅禦有圓圓陪伴。
一娃一狗,正坐在花園的椅子上吃她做的肉幹呢。
清姐在一旁看着。
畫面看起來倒也和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