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夏言微這些天都在準備下月商會晚宴的演出事情,沒有跟小容見過面,也沒有查到異常的通話錄音。
第二天淩森報告給傅時宴的調查結果依舊如此。
傅時宴沉默良久。
“小容呢?查出什麼進展沒有?”
“小容的哥哥投資失利,欠下一大筆債,所以我覺得小容更有可能是被他們逼死的,為了拿到賠償款,至于有沒有受人慫恿或者指點就不知道了。”
淩森說:“小容屍骨未寒,她那幾位親人情緒不穩,我們也不好入手,隻能再等等了。”
“那就給他們上點強度。”
傅時宴端起手邊的咖啡優雅地喝了一口。
“傅總我是想着等他們心情平複下來後,可能會更好溝通。”
“不等。”
傅時宴出口的話一句比一句冰冷。
“他們的心情能不能平複跟小容的死無關,跟賠償金額有關。”
“呃,好吧。”
淩森點頭應下了。
…傅時宴能想到的。
溫禾這位當事人自然也能想到。
她陪傅禦吃過晚飯,将他交給清姐照看後,打算去找小容的家人了解一下情況。
卻在出門時被門外的幾位保镖堵住去路。
“你們攔我做什麼?”
溫禾不解。
這幾個保镖不是用來保護的傅禦的嗎?
下一秒她便發現自己想錯了。
保镖告訴她,他們主要工作是為了‘保護’她。
不對,應該叫‘看護’她。
傅時宴的原話是讓她在家好好帶孩子,别出去惹事生非。
在他眼裡。
她調查傅禦的事情,是在惹是生非。
于是将她‘軟禁’了。
她氣呼呼地拿出手機準備給傅時宴打電話時,傅時宴回來了。
一身藏青色商務西裝的他,在夜色下顯得清冷高貴,卻也透着淡淡的倦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