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藏青色商務西裝的他,在夜色下顯得清冷高貴,卻也透着淡淡的倦意。
“怎麼了?”
他掃一眼保镖,望向滿臉憤怒的溫禾。
“他們沖撞你了?”
溫禾咬了咬唇。
“傅時宴,你什麼意思?要囚禁我?”
“為何把話說的那麼難聽。”
傅時宴擡手在她的發頂上揉了一下:“在家帶孩子不是你的夢想嗎?現在有機會了,禦兒也願意讓你帶了,你隻管好好享受你的親子時光就好了。”
“”
“對了,你喜歡工作是吧?”
傅時宴又說:“我已經讓人把樓下的客卧收拾出來給你做工作室了,以後你就可以在家邊帶孩子邊工作了。”
“然後呢?一輩子不準出門?”
“你想帶禦兒出去逛逛街也可以的,記得帶上保镖。”
“”
他這到底是為了禦兒的出行安全,還是為了監控她,不讓她參與設查小容的死?
“傅時宴,你别太霸道!”
“我是為了你好。”
他将脫下來的西裝外套扔給她,大步朝屋内走去。
走了幾步,回頭朝她扔下一句:“你要是很閑,就麻煩幫我煮碗面條,我先上樓洗澡。”
看着他邁步朝樓上走去的背影。
溫禾一口氣堵在心口。
連罵都罵不出來。
他憑什麼覺得将她囚禁在家裡,她還會乖乖給他煮面條?
還把她當成之前那個舔狗溫禾嗎?
不過。
心裡罵歸罵,行動上她還是進了廚房。
隻不過做出來的面條光有色相,沒有原來的味道。
洗完澡的傅時宴隻嘗了一口,蹙眉看向她。
“你是不是把鹽放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