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夫人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。
傅時宴回身,發現傅夫人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。
屋内的二人聽到聲音,同時扭過頭來。
傅禦看到爸爸,開心地迎上來:“爸爸,禦兒要爸爸!”
傅時宴俯身将他從地上抱起,含笑打量他:“你怎麼在這?媽媽呢?”
傅禦搖了搖頭。
指着屋内的夏言微說:“幹媽媽”
他在告訴爸爸,幹媽媽在這裡。
夏言微立馬跟着走出來,目光近乎迷戀地望着傅時宴。
“時宴哥哥,你回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
傅時宴抱緊傅禦的小身體,問夏言微:“爺爺不是不喜歡你來老宅嗎?不怕他知道了?”
夏言微啞言。
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,便假裝難過地低下頭去。
傅時宴解釋了一句。
“我沒有别的意思,隻是擔心爺爺的身體。”
“時宴哥哥,我”
在她委屈的掉眼淚時,傅夫人開口朝傅時宴道:“阿宴,你這是什麼态度,言微是來幫我們哄禦兒的。”
“禦兒不是有他媽媽帶着嗎?”
“你還好意思提那個小聾子,她已經完全精神失常了,哪來的能力帶禦兒,不怕她傷着禦兒嗎?”
“她精神失常?”
傅時宴有點沒聽懂。
但他了解自己的母親,也知道她有多讨厭溫禾,所以并不相信她的話。
傅夫人知道他不信自己。
于是拉過夏言微,将她的劉海撥開給傅時宴看額頭上的傷口。
“你看看她把微微打的,頭都破了,還有這裡”
她又去掀夏言微的衣袖,将她手肘上的擦傷展現在傅時宴面前。
“你看看,得有多狠的心,才會把人打的這麼狠,你說她不是瘋了是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