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親能這麼說就好。”
傅時宴轉身,挺拔的身子朝樓下走去。
“時宴哥哥!”
夏言微咬了咬唇,朝着他的背影問:“菩提手串你還要嗎?”
傅時宴腳步一頓,淡淡地扔下一句。
“不要了,已經舊了。”
“”
夏言微腳步一個不穩,差點跌倒在地上。
他居然不要了?
那可是他最心愛的人留下的啊!
…溫禾被關了七天。
整個人都開始恍惚了。
剛開始幾天她還吵着鬧着、到處求人放她出去。
可裡面的人不僅不幫她,還處處苛待她,不給她好好吃飯,也不給她活動的自由。
一天二十四小時被關在病房裡,不瘋也得瘋了。
她漸漸意識到自己正一步步踏入夏言微的陷阱。
逼瘋她。
才是夏言微的最終目。
她不能上她的當,所以她不再鬧騰,也不再求人。
主治醫生見她不鬧了,以為她适應了精神病院的生活,為了逼瘋她,決定再給她找點刺激。
到了飯點。
主治醫生讓小護士給溫禾送吃的。
送的依舊是清湯寡水,連米都不見幾粒的。
溫禾正坐在窗前看外面,聽到小護士喊吃飯的聲音,淡淡地應了聲。
“謝謝。”
小護士順着她的目光看向外頭,說道:“别看了,不會有人來看你的。”
溫禾當然知道。
傅夫人一心要弄她,除了傅時宴誰也幫不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