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沒有人搭理她。
那些人也不知是沒聽見還是故意的。
她猜是後者。
她隻能加大力度掙紮自救,死死地摁住男人伸向她衣服内的手掌,絕望大喊:“走開!我不是你老婆!走開啊——”
她越是不從,男人笑的越是興奮。
體内的邪惡也被成功激發了出來。
剛剛還滿嘴老婆的,轉頭就罵了起來:“給臉不要臉的小賤蹄子,再跑一個試試,老子弄死你!”
溫禾怎麼可能不跑。
怎麼可能任由這麼一個惡心男玷污自己。
她逮着機會,狠狠地給了男人一腳。
“滾開!”
她這一腳成功将男人惹毛了。
男人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低下頭去吻她,吻的比剛剛更瘋狂,更激烈。
另一隻手扯住溫禾身上的衣服,用力一撕。
微涼的觸感襲來。
溫禾本能地護住自己展露的身體。
事情發展到這地步。
她已經瀕臨絕望。
所有的掙紮也都是出于本能了。
男人瘋狂地笑出聲來,笑聲卻在下一秒鐘轉為痛苦的哀嚎。
溫禾感覺身上一輕,她睜開雙眼,看到男人不知怎的被摔出了好幾米遠,撞上牆壁反彈到地上。
她以為自己在做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