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不會有點玩大了。
不過一想到自己在精神病院受的折磨,想到禦兒的性命安全,她什麼話都沒有說。
要是能讓夏言微死心、不再傷害禦兒就更好了。
在接觸到夏言微仇恨的目光後。
她朝二人補刀了一句:“二位别忘了還有找精神病男患者猥亵我的環節,要不是阿宴及時趕到,我可能已經被猥亵成功了。”
沒有男人能忍受得了這種事情。
特别是像傅時宴占有欲這麼強的人。
果然。
傅時宴的眸色一沉,凝在張醫生臉上。
“誰指使你幹的?”
“我”
張醫生從進來那一刻就開始發抖了,這會接觸到傅時宴的目光,立馬被吓得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。
“我我沒有受誰指使,那位男患者是自己闖傅太太病房的,我”
“看來不想說實話。”
“傅先生,我真的沒有”
張醫生也是為難的。
說實話會死,不說實話也會死,隻能選擇死不承認了。
夏言微見形勢不對,趕忙開口道:“時宴哥哥,你把我關進去吧,别為難伯母了。”
“伯母年紀大了,而且丢不起這樣的臉,所以要關就關我吧。”
傅夫人将她拉了過來。
“微微你别怕,他不敢。”
“伯母,我不想您和時宴哥哥鬧得不愉快,不就是在精神病院裡面待一周嗎?我可以的。”
她往張醫生面前一站。
“張醫生,請你把我帶走吧。”
她不僅把責任全部推到傅夫人身上,還口口聲聲為了傅夫人好,把她給感動了。
張醫生不敢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