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隻能瞞着他。
以帶傅禦出去逛街為借口将他帶去醫院。
當然,去醫院前她先履行承諾,帶傅禦去商場裡面買了架小飛機。
在等待檢查結果時。
溫禾意外看到傅時宴急匆匆地從電梯走出來,又急匆匆地去了急救室的方向。
溫禾想叫他。
想到自己是偷偷來的,趕緊打住。
沒想到傅禦也看見他了,并且大聲喊了聲:“爸爸!”
傅時宴腳步一頓,扭頭順着聲音望了過來。
“爸爸,抱——”
傅禦邁着小短腿朝爸爸跑過去。
溫禾想攔,沒攔住。
傅時宴彎腰接住傅禦沖過去的小身子,狐疑地打量他。
“禦兒怎麼會在醫院?又生病了?”
傅禦将自己剛剛被抽了血的手揚給他看:“打針,禦兒痛痛。”
傅時宴看向他手上的針口,又看向幾米開外的溫禾。
溫禾有些心虛地撇開臉。
假裝沒看見。
原本以為傅時宴會過來罵她。
沒想到他什麼話都沒說,隻是擡起傅禦的小胳膊,替他吹了吹上面的針口,又摸了摸他的小腦袋。
“禦兒乖乖和媽媽在一起待着,爸爸一會再過來看你。”
“禦兒乖。”
禦兒确實很乖,轉身小跑着回到媽媽身邊。
溫禾接住兒子的小身闆,看着傅時宴轉身朝急救室走去。
她正疑惑。
忽然聽到有小護士在讨論:“聽說夏言微割腕自殺了,流了好多血。”
“哪個夏言微啊?”
“那個彈鋼琴的,長得挺好看的那個。”
“我知道了,就是那個回國第一場演出,就高調地宣布自己是為了追回初戀才回國的夏言微。”
“對,你說她為啥要割腕?割了腕還怎麼彈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