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說正經的,傅先生你能不能也正經一點?”
傅時宴斂起唇角的笑痕,果然正經了不少。
“你說的方法我又不是沒試過,也不是沒警告過傅夫人别插手我們一家三口的事,可她哪次聽了?”
“你說得對,她有權有勢我必須得敬她三分,除非不想要傅氏集團的職務了。”
他挑眉瞥了她一眼。
“所以,做好養我的準備吧。”
他随口的一句玩笑。
卻讓溫禾心底生出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。
在遇上傅時宴時,她的夢想就是找一個簡簡單單、真心相愛的男人結婚生子。
不需要很多錢,隻要彼此能相親相愛,互相扶持,平平淡淡也是一種幸福。
可惜她已經沒有機會了。
傅時宴也不可能跟她過那樣簡單的生活。
可她還是在沉默過後。
不自覺地吐出一句。
“好啊,我養你。”
傅時宴正靠在椅背上閉目休憩,聽到她的話眉心動了動,睜開眼皮看向她。
被樹影打碎的陽光下,她望向窗外的目光有些失神,卻透着格外的認真。
這女人是有多天真。
才會覺得她養得起他?
…令溫禾沒想到的是。
傅時宴居然真的把夏言微關進精神病院去了。
夏父夏母一大早便跑來畔山為女兒求情。
溫禾并沒有出去見他們,隻是待在自己的工作室裡畫稿子。
夏氏夫婦沒有在畔山待多久。
溫禾也不知道他們談得怎麼樣。
隻知道傅時宴對夏氏夫婦很尊重,不但以夏伯父夏伯母相稱,還以最高規格的禮儀接待了他們。
夏氏夫婦走後。
溫禾原本想問問傅時宴跟他們聊得怎麼樣,卻在書房門口駐了足。
透過虛掩的門闆,她看到傅時宴坐在落地窗前,桌面上放着那本世界名著。
溫禾記得那本書裡面夾着夏言書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