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記得那本書裡面夾着夏言書的照片。
傅時宴沒有把書打開。
隻是靜靜地看着。
深邃的眼底透着黯然。
很顯然。
這個時候她不适合進去。
溫禾沒有過多停留,轉身輕手輕腳地退了下去。
回到工作室。
溫禾的心也跟着亂了,靜不下心來畫了。
腦海中都是夏氏夫婦的到訪,是那本世界名著裡面夾着的女人照片。
片刻後。
她聽到傅時宴沉穩的腳步聲,接着将在地毯上玩小飛機的兒子抱起來問:“你自己玩?媽媽呢?”
“畫畫不可以打擾。”
傅禦奶聲奶氣地答。
“嗯,不可以打擾媽媽畫畫。”
傅時宴摸了摸他的小腦袋:“你乖乖的,爸爸去上班了。”
“爸爸再見。”
“再見。”
他放下傅禦,邁步離開了。
直到聽見他離去的車聲,溫禾才從工作室走出來。
她看了一眼空空的門口,走到兒子面前蹲下。
“禦兒,媽媽陪你玩好不好?”
“媽媽,畫畫。”
傅禦還不是很習慣跟媽媽一起玩。
溫禾并未介意,拿起他手中的小飛機。
“媽媽不畫了,媽媽陪禦兒去買新的小飛機。”
傅禦一聽有新的小飛機,立馬同意了。
溫禾計劃好今天帶傅禦去醫院檢查身體的。
但傅時宴覺得沒必要讓傅禦吃這個苦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