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試圖狡辯。
回想溫禾這兩天的反應。
難怪突然那麼狠心,連傅禦都不要了。
傅老爺子懶得跟他說,朝門外的傭人問:“準備開飯了吧?小禾還在老宅嗎?”
“爺爺,小禾先回去了。”
傅時宴代為答道,随即一本正經控訴:“我覺得爺爺之前說得對,您作為大家長,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同意小輩離婚,還安排散夥飯。”
“臭小子,你還教育起我來了?”
老爺子習慣性地抄起拐杖要揍他。
“我當初這麼說的時候,你是怎麼反駁我的?說我為了家族的利益控制你的人生,不尊重你的選擇。”
“算了。”
傅老爺子搖了搖頭:“你回去吧,看到你我生氣。”
傅時宴也早沒了待在老宅的心思。
跟老爺子道過别後,便離開了老宅。
他沒有回畔山。
也沒有去江奶奶那裡找溫禾。
而是來到溫禾的主治醫生辦公室。
結婚三年來,他從未陪溫禾到醫院複診過一次。
許醫生并不認識他,還對他保留起患者的訊息。
直到他說出自己是溫禾的丈夫。
許醫生驚訝地瞪大雙眼,打量着他:“你是溫小姐的丈夫?”
“怎麼?長得不像嗎?”
“不像!”
許醫生将他打量了一番,搖了搖頭:“溫小姐還欠了我們好多期的醫藥費呢?怎麼可能有個這麼有錢的老公?”
“”
傅時宴心頭一蕩。
他隻知道溫禾經常會到醫院複查耳朵。
卻不知她的耳朵一直不太好,而且還欠了醫院的醫藥費。
他有些尴尬,又有些難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