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老爺子說的對。
她是自卑的。
在她茫然間,他重新又打了一句。
“梁醫生是我好不容易才從國外請回來給你看診的醫生,如果你還想聽見聲音,就乖乖聽話。”
溫禾又是一愣,沖口而出一句。
“哪個梁醫生?”
“梁景。”
溫禾又是一愣。
梁景?
那位在這方面赫赫有名,但一直在國外就職的醫生?
當然了,說他赫赫有名,也隻是在圈子裡有名,畢竟她一直在關注這方面的專家,也聽不少醫生提過他。
就連許醫生都說想要治好她的耳朵,可能隻有梁教授有這個能力了。
“你怎麼聯系上他的?”
她問完,便覺得自己問得有點多餘。
他傅大少爺出面,還有什麼人是他聯系不上的嗎?
于是她換了個問題:“他已經回國了?”
“是,你既然知道他,就應該知道他很少回國的,你這次不去的話,下一次可能就要等五年三年了。”
溫禾還是有點不敢相信。
可車子已經停在一家私立醫院門口了。
司機過來将車門打開。
傅時宴朝溫禾伸出手:“跟我下車。”
溫禾卻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