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卻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。
即便是梁景醫生。
她還是有些怕。
因為梁醫生也不是百分百能治好她的耳朵,要是梁醫生也失敗的話,那就等于是判了她死刑。
她搖了搖頭。
“我不想去。”
“為什麼?”
傅時宴看着她惶恐不安的表情,便明白她是什麼心思了。
他擡手在她的發頂上揉了一下,耐着性子安撫。
“不管怎樣,先讓梁醫生看一下,治不治我們再決定好嗎?”
溫禾看着他一本正經的表情。
心裡開始有些動搖了。
她怕自己治不好,更想自己能治好。
傅時宴說的對,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,下一次恐怕就要年後了。
在傅時宴耐心的勸慰下。
她最終下了車子。
可下了車子才意識到自己還穿着睡衣。
她趕緊轉身上車。
“我還沒換衣服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