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景鄙視完了,又添了一句:“對了,傅太太确定是聾了,聽不見我說話的吧?”
老婆被貶低成這樣。
傅時宴居然一點不生氣。
隻是平靜地回答了一句:“簡單的句子,她能對出嘴型。”
“嘶——”
梁景一個哆嗦。
“那我剛剛說的話她能對出來多少?”
“不知道,你可以問問她。”
傅時宴添了句:“不過你也不用太自責,因為我老婆的表情明顯也很看不起你,覺得你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。”
“我沒有!”
溫禾扯了扯傅時宴的袖子:“我沒有,我隻是覺得梁醫生長得很年輕,很帥氣,和想象中的專家教授不一樣。”
她其實沒看懂他們說了什麼。
都是從他們的嘴型和表情中胡亂猜測到一些的,也不知道猜對了沒有。
梁景笑了起來。
傅時宴卻沉了臉。
“他都三十三了,哪裡年輕?而且你放心,就他這工作強度過不了五年就會秃的,跟帥氣沾不上邊。”
生怕溫禾看不懂,他還将手機打了一遍遞給她看。
溫禾尴尬得簡直想死。
她忙轉移話題。
“梁醫生,要不我們還是先看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