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7章(第1頁)

梁景邁步走到他跟前。

将手中的檢查報告遞給他,語氣凝重道:“你自己看看吧,這種情況下說五成都是昧良心的。”

傅時宴快速浏覽了一下檢查結果。

上面密密麻麻的專業數據他看不太懂,也沒心思研究。

可心裡已經生起了不好的預感。

他将檢查報告遞還給他。

“你直說吧,我懶得看。”

梁景一本正經道:“說保守點,三成。”

“”

傅時宴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了。

在他看來,溫禾的耳朵一直都是好好的,不應該淪落到徹底聾掉的地步。

所以才特地跑去國外請梁景回國看診。

“你确定?”

半晌,他才蹙眉問道。

梁景搖了搖頭。

又抄起桌面上的病例遞到他面前:“你自己看看她的病例,一個月受兩次重創,不死就已經是命大了。”

“什麼意思?”

“我哪知什麼意思?”

梁景翻到其中一次重創的病例指給他看:“這裡寫着是從台階上摔下來導緻的重創,還有這裡,病例寫着是被人用巴掌甩在地上的。”

“我也很好奇,傅太太一個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女孩,是怎麼做到總受傷的。”

梁景看着傅時宴反問。

傅時宴看了眼病曆上的時間。

摔下台階那次是夏言微在甜品屋門前摔倒時,他一氣之下将溫禾推倒在地上導緻的。

後面姚佳确實說過溫禾的耳朵受傷了。

隻是他沒信。

他以為她在賣慘博同情。

另一次是辦理離婚那次,她被自己的母親一巴掌抽倒在地上,而他在看戲。

他以為是母女倆一起唱的雙簧。

原來每一次她都受傷了,都被傷到了耳朵。

梁景以為他不說,溫禾就不會知道。

其實她已經猜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