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7章(第2頁)

其實她已經猜到了。

他說五成就不可能真的有五成機率。

連赫赫有名的梁醫生都隻有幾成把握的話,她的耳朵基本上已經好不了了吧。

這無疑是在給她判死刑。

她蹲在洗手間的角落時,哭得不能自已,

卻又不敢哭出聲。

怕引來異樣的目光,怕吓着别人。

不知哭了多久,直到發洩夠了,她才從角落裡站起,來到洗手台前整理臉上的淚水。

她用冷水洗了個臉。

又緩了一會。

直到看不出剛剛哭過後,才轉身朝洗手間門口走去。

剛走出洗手間,看到傅時宴靠在走廊上等她。

她愣了一下。

本能地停住腳步,卻是欲言又止。

“哭完了?”

傅時宴定定地看着她。

溫禾有種做了錯事被抓的尴尬,低下頭假裝自己沒看懂他在說什麼。

傅時宴邁步朝她走過來。

長指捏起她的下颌,左右打量一番。

雖然已經用冷水洗過,可眼底的绯紅依舊躲不過他的眼。

“哭能解決問題嗎?”

他一字一句,說的極慢。

她眼圈一紅,倔強地否認:“我沒哭。”

“沒有嗎?”

“我一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了。”

既然她不承認哭過,他也不逼她。

“沒有就好,走吧,先回家再說。”

他牽過她的手,輕輕攥緊,朝電梯的方向走去。

這一次他走的比較慢。

溫禾很輕易便能跟上了他的步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