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晚上回來聽清姐說溫禾已經一天沒有離開過工作室了。
俊眉一蹙:“那她有吃東西嗎?”
清姐點頭。
“東西倒是吃了,就是不願意見人,特别是不願意見小少爺。”
“先生,太太這次好像變了個人似的,過的一點都不開心啊。”
傅時宴沉默了。
半晌才吐出一句:“她從來也沒有開心過。”
這是事實。
從他将她娶回家的那一刻起,他就沒見她開心過。
一直以來都活得像個保姆,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。
他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。
今天聽清姐這麼說,心裡卻極不是滋味。
他來到溫禾的工作室門口,擡手在門闆上敲了敲,又想起她聽不見,便自行推門走了進去。
溫禾正專門工作,完全沒察覺到有人進來。
傅時宴在她跟前站定,又看許久她的畫稿,擔心自己吓着她,才伸手在她的發頂上揉了一下。
溫禾一怔。
擡頭看到他時,臉上卻沒有多少表情。
“你回來了。”
傅時宴記得以前自己回來時,她雖然看不出來有多高興,但眼底的期待卻是溢滿着的。
果然是變了。
變的不那麼依賴他了。
“嗯,今天下班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