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了?你不願意嗎?”
她哽咽着問。
傅時宴無奈地看着她。
“為什麼要有這樣的約定?”
“因為我想好好的。”
隻有她自己一個人,才能好好的。
傅時宴明白她的意思。
最終點了點頭。
“好,我答應你。”
…溫禾留在畔山别墅了。
她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,每天早早起來給父子倆做早餐,給傅禦烤他愛吃的肉幹。
不同的是,她無法再教傅禦學習,也害怕陪他玩耍。
因為她聽不見聲音。
她怕傅禦嫌棄她。
傅禦畢竟隻是個兩歲多的孩子,不明白失聰代表着什麼,喊了幾次‘媽媽’不應後,便不想再喊了。
溫禾拿着肉幹找到他時。
看到他正握着圓圓的兩條小腿低聲咕哝:“沒耳朵的媽媽我不喜歡。”
溫禾的心髒‘咯噔’跳了一下。
她難過地低下頭去。
随即拿着肉幹轉身離開了。
她獨自待在工作室内畫稿子,一畫就是一整天。
傅時宴晚上回來聽清姐說溫禾已經一天沒有離開過工作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