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經把工作帶過來了。”
他指了指桌面上的電腦。
溫禾沒再說什麼。
她心裡覺得挺可悲的。
過去她想求他一絲溫柔比登天都難。
如今她決定離開,也不再需要了,他卻把認識以來所有的溫柔都一次性給完她。
她不需要。
她隻求他能履行約定,放她自由。
下午傅時宴将傅禦送來了。
小家夥一看到溫禾,立馬開心地朝她撲過去,嘴裡甜甜地喊着‘媽媽’。
溫禾抱住他。
“禦兒,你怎麼來了。”
“禦兒來看媽媽。”
溫禾知道這些話都是傅時宴教的,但她聽着心裡還是暖暖的。
“媽媽,你還疼嗎?禦兒給媽媽呼呼好不好?”
小家夥說着用嘴巴幫她吹了吹。
“媽媽不疼。”
溫禾心情大好。
傅禦在媽媽的懷裡玩了一會,小手猶豫地摸上她的人工耳蝸,又好奇地問:“媽媽,這是什麼?”
“這是”
溫禾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向兒子介紹這個東西。
還是傅時宴替她解釋。
“這是人工耳蝸,幫助媽媽聽聲音的。”
“那媽媽現在能聽見聲音嗎?”
傅禦眨巴着一雙大眼睛道:“媽媽,禦兒給你唱歌聽好不好?”
“”
溫禾張了張嘴,一時間有些難堪。
傅時宴立馬上前将小家夥從她懷裡抱了出來。
“等過幾天,禦兒再給媽媽唱歌好不好?到時媽媽就能聽見了。”
傅禦有些失望地‘哦’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