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是還有四成嗎?你還能失敗?”
“是我無能為力。”
梁景拍了拍他攥着自己的手掌:“傅總,你那麼激動做什麼?你跟溫小姐不是說好的嗎?手術失敗她就放你自由。以後你想找夏言微或者夏言書都自由了,也不用怕她傷心了。”
“你特麼到底有沒有聽懂我的意思?”
傅時宴氣得想揍他。
“我現在不想管夏言書或者夏言微,我隻想溫禾能好起來,因為我不想跟她離婚。”
“這又是何苦呢。”
梁景不解:“你跟溫禾在一起就是在互相折磨,她不開心,你也不開心,還不如趁此機會放過彼此。”
“這個不需要你理。”
傅時宴惱火道:“你隻管把她的耳朵治好就行,我和她該怎麼過是我倆的事。”
梁景搖了搖頭。
“阿宴,手術已經做完了。”
“那就再做一遍。”
“你當她是動物嗎?還能一遍一遍地做手術的?”
梁景一把将他的手掌從胸前推下去:“行了,别發瘋了,想想怎麼挽回你的溫小姐吧。”
“當然,我的建議是放過彼此。”
傅時宴當然不想就這麼放過溫禾的。
他一時間有些挫敗。
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溫禾站在病房門口。
直到兩人不再争執了,她才擡手在門闆上敲了敲。
病房内的兩個男人同時朝她望過去。
三人都神色複雜。
梁景率先朝她笑了笑:“溫小姐,你好好休息吧,有事再叫我。”
說完又擡手在傅時宴的肩膀上拍了拍,邁步朝病房門口走去。
“謝謝梁醫生。”
溫禾朝他點了點頭。
看向傅時宴時,目光裡面多了幾絲複雜的情愫。
“傅先生,希望您能遵守約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