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瞥了他一眼。
這說的不是廢話嗎?
他自己都說這種手術隻能做一次了,哪怕未來他進修成神,也幫不了溫禾了。
溫禾強行擠出一抹禮貌的微笑。
“這不怪梁醫生,梁醫生已經盡力了。”
“感謝理解。”
梁景話音剛落,病房門突然被推開了。
傅夫人邁了進來。
病房内的三人同時望過去。
眼前的傅夫人身穿一套手工裁制的墨綠色旗袍,胸前的深海珍珠項鍊粒粒耀眼,保養得宜卻沒有多少表情的臉龐,直接将強大的氣場釋放得淋漓盡緻。
她環視一眼四周。
目光輕蔑地落在溫禾身上。
傅時宴率先開口。
“母親來這裡做什麼?”
“當然是來看看我的好兒媳了。”
傅夫人邁着優雅的步伐朝溫禾靠近,一邊冷笑着打量她:“聽說小禾剛做了手術,而且手術還失敗了?”
“抱歉,夫人。”
梁景朝她低了低頭:“是我醫術不精,沒能讓少夫人重新聽見聲音。”
傅夫人眼底閃過一抹得逞。
面上卻是表情不變。
“這不能怪梁醫生,畢竟梁醫生也不是神醫,要怪就怪天意吧,是天意不讓我們家小禾好起來。”
“夫人不怪我就好。”
梁景看了看大夥,又道:“你們聊吧,我先去忙了。”
說完轉身離開了病房。
梁景剛走,傅夫人連臉上的假笑都懶得維持了,朝傅時宴道:“阿宴,結果看到了吧?還要繼續跟她耗下去嗎?”
傅時宴臉色陰沉地瞅着她。
“母親這是特地跑來醫院逼離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