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不知道他要幹什麼。
一邊使勁跟上他的步伐,一邊開口請求道:“傅先生,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,我們能不能冷靜下來好好談一談?”
傅時宴腳步不停。
直到一把将她塞入車子後排,才傾身朝她冷笑:“談一談?你一個連聲音都聽不見的人能談得清楚嗎?”
溫禾一愣。
她懷疑自己看錯了他的嘴型。
他是在羞辱她聽不見,連跟他談話的資格都沒有嗎?
呆愣中,她感覺身上一涼,緊接着又是一熱。
是男人的手掌強勢地撕開她的衣服,覆上她的肌膚。
他在幹什麼?
溫禾本能地用雙手撐住他的胸膛:“傅時宴,你想幹什麼?”
“不是要談嗎?”
傅時宴俯視着她冷笑:“語言上談不清楚的事情,肉體上一談就和諧了。”
“你瘋了——”
後面的聲音她沒有發出來,被男人強勢的吻給堵了回去。
她隻好改為掙紮。
車廂内本來空間就小,男人的掌控力又那麼強,她根本掙紮不開。
三兩下,她便被他制服在身下了。
她原本以為傅時宴會像以往那樣吓吓她,或者在她的哀求下選擇尊重她,松開她。
可這次他好像來真的。
不管她怎麼哀求掙紮,他的唇和大掌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,甚至越來越強勢,越來越霸道。
在他即将得逞時,她情急地喊了一聲。
“傅時宴,我會恨你一輩子的!”
下巴被扣住。
他将她的小臉扳了過來,強迫她與他對視。
“我之前就是因為怕你恨我,才一次次忍讓你,縱容你。”
“現在?你隻管恨,恨多了,絕望了,自然就變乖了。”
他言語落的同時,身體毫不保留地将她貫穿。
溫禾身體一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