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身體一顫。
終于不喊了。
也不掙紮了。
反正也沒有意義了。
她就這麼任由着他折騰來折騰去,仿佛要将這幾個月來欠下的夫妻之實全部賺回去。
車窗外頭光影晃蕩,形成一塊塊五顔六色的斑點。
溫禾不知道被強要了多久。
隻覺得身體一會酥軟,一會虛浮,最後被棄在座椅的一角。
他終于離開了她的身體。
她無力地從座椅上爬起,拉好衣服,推開車門準備下車。
傅時宴将她拽了回去,一手将人工耳機貼到她的耳朵上一字一句地說道:“想要自由,除非聾着,這是咱倆之前約定好的。”
溫禾身體僵了一僵。
他什麼意思?
不打算把人工耳機還給她了?
“傅時宴。”
她含淚望着他:“一定要這麼冷酷嗎?”
“一定要。”
溫禾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
難道要因為一枚人工耳機回到他身邊嗎?
她辦不到。
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自由,好不容易才拿到的比賽資格,她不想就這麼放棄了。
她咬着唇,含着淚。
最終轉身推開車門邁了下去。
她走了。
車廂空了。
傅時宴的心房也跟着空了。
他沒想到她會走得那麼堅決,明明剛剛他在她體内時,她還是會情不自禁地迎合他,回應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