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傅時宴不缺朋友。”
他不屑。
“行,你清高,你了不起行了吧?”
喬清歡委屈又帶了幾分嬌嗔道:“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話,那你就隻管戴緊你的綠帽子好了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
喬清歡傲驕地假裝要走,見傅時宴連留都不留,又轉過身來看着他。
“傅時宴,你知道你老婆打算參加設計比賽吧?”
“知道。”
“那你知不知道,這個活動能不能順利舉辦,是我舅舅一句話的事情?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請你對我客氣一點。”
傅時宴又笑了。
他随手擰下一朵薔薇花輕輕地把玩着。
“喬小姐,你覺得我會在乎她能不能參加比賽嗎?還是覺得我需要她去參加這個比賽,坐等吃軟飯?”
喬清歡沒想到他如此的油鹽不進。
恨恨地跺了一下腳。
“傅時宴,我終于知道你老婆為何甯願去爬别個男人的床也不爬你的了,你對她根本沒有半點尊重。”
又一次精準紮中了傅時宴的心髒。
傅時宴拈花的動作一頓。
咬牙扔下一句。
“喬清歡,我勸你最好别污蔑我太太。”
“否則這朵花就是你的下場。”
他将拈碎的薔薇花砸在她腳邊。
喬清歡被他眼底的冷意驚了一下,低頭看向腳下的殘花,再擡頭時,陽台上已經沒有傅時宴的影子了。
喬清歡在門口氣了好一陣才走。
傅時宴早已将她撇在腦後。
他坐在辦公桌前看了一眼旁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淩森,淡淡地問了句。
“你是死的嗎?”
“啊?傅總,我還沒死。”
“沒死怎麼不說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