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?
淩森大腦迅速地轉了一圈,思索着自己這種時候該說些什麼才中聽。
半晌才憋出一句。
“傅總,您明知道喬小姐是故意來挑撥您和太太的,為何還要在乎她說的話?”
“可她說對了一半。”
“傅總,您怎麼能相信太太為了上位去睡老師呢?太太連您都不稀罕的人,怎麼可能”
“我有說是這一半嗎?”
傅時宴冷冷地打斷他。
他當然不相信溫禾會為了一個比賽跟老師有染。
溫禾不像那種人。
況且昨晚他進入她時,能感覺出她的身體很敏感很緊緻,一點不像剛被滋養過的。
淩森眼看着傅時宴的眉頭擰緊,卻一時間想不出是哪一半。
傅時宴也不等他這個豬腦子去想了。
淡淡地又問了句。
“給律師打過電話了嗎?”
“打過了傅總,離婚手續已經暫停了。”
傅時宴的臉色微微緩了一點。
“出去吧。”
淩森如蒙大赦,趕緊開溜。
剛走了兩步,又回過身來問道:“傅總,太太那邊需要我去做點什麼嗎?”
“你能做什麼?”
傅時宴挑眉反問。
“呃我去給太太買束花?點杯奶茶?女孩子不都喜歡這些嗎?”
“你去吧,去勸她給我買。”
讓他去當舔狗?
現在可是溫禾那個死倔女人有求于他。
目光落在桌面那隻粉色的人工耳機上。
他倒要看看。
她能倔幾天。
…溫禾回到家。
洗幹淨身上的髒污,換上幹淨的衣服,回想自己被人摁倒在地上的畫面,雙腿一屈慢慢地坐在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