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幹淨身上的髒污,換上幹淨的衣服,回想自己被人摁倒在地上的畫面,雙腿一屈慢慢地坐在床前。
難過的眼裡蓄上淚水。
她無聲地哭了一場,發洩完了,才起身走到桌前坐下。
她沒時間悲傷。
她還要趕比賽的稿子。
那些連沈琳她們都不稀罕撕的稿子,此時正被她當寶貝一般碼得整整齊齊。
因為太過認真。
倒時忽略掉了自己完全聽不見的事情。
也壓根想不到。
傅時宴還在傅公館那邊‘苦苦’等着她上門道歉,央求他把人工耳機還給她。
溫禾不想連累秦老師。
後面幾天都沒有再去上課,也沒見過沈琳她們那幾個。
她沉浸在自己的作品裡。
傅公館那邊的傅時宴卻已經開始不耐煩了。
雖然他在這邊一樣可以工作,可到底沒有在海城那邊方便,也沒有在那邊習慣。
當然,最讓他氣到煩躁的是溫禾的态度。
她甯願聾着也不願回到他身邊的态度。
每次傅時宴不開心。
最遭殃的就是淩森。
一大早,他便忍不住鬥膽請求:“傅總,要不您還是先回海城吧?這裡氣候幹燥容易上火。”
傅時宴冷冷地反問了他一句。
“她怎麼不上火?”
“傅總說的是太太嗎?太太她本來就沒您那麼嬌貴啊。”
傅時宴捏緊手中的杯子。
她不上火是吧。
那他就給她制造點火氣。
“你去給她制造點焦慮。”
“什麼焦慮?”
淩森不解。
傅時宴:“能讓她跪下來求我的焦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