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琳和她的同伴們一邊錄視頻一邊笑着在她面前蹲下,抓住她的頭發往後一拽。
溫禾被迫看向她們醜惡的嘴臉。
“溫小姐不是号稱要在比賽中打敗我們嗎?還都還沒比賽呢,就認輸了?”
“唉呀,我又忘了你聽不見了。”
沈琳朝自己的姐妹道:“來,用手機打給她看。”
“不用了,我看得見。”
溫禾被她們拽得頭皮生疼,含淚咬牙道:“你們不過是幸運地長成正常人罷了,又沒有在賽場上赢過我,到底有什麼可得意的?”
“能長成正常人已經比你優秀一千一萬倍了不是嗎?”
沈琳用手拍了拍她的臉:“溫小姐,主要是你都殘廢了,還跑出來丢人現眼,不覺得丢臉麼?”
“我隻是殘疾了,不是殘廢。”
她隻是不能參賽,也不是當不了服裝設計師。
“不是殘廢怎麼會被拒賽呢?要不你發揮一下你的特長,去爬一下主辦方的床?讓她給你參賽?”
“就是,不參賽怎麼擺脫當廢物的命運?”
女孩們說完相視着笑了起來。
不遠處的一輛賓利車上。
淩森看了看被幾個女人摁在地上的太太,又看了看後座的傅時宴,心想不愧是傅總,情緒真穩定啊!
連他一個助理都看不過眼了。
“傅傅總,您不去幫一下太太嗎?”
“讓她吃點苦頭不好嗎?”
“這”
直到覺得夠了。
傅時宴才朝淩森示意了一下。
淩森下了車,朝那幾位女人走去。
淩森的動手能力一向很強,一人一腳就将沈琳她們幾個踹飛出去。
她們甚至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,便隻能蜷在地上哀嚎了。
溫禾看到淩森。
本能地将目光越過來,朝不遠處的賓利車子望去。
降下一半的車窗内,傅時宴帥氣的面龐正吟着一抹淡淡的淺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