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下一半的車窗内,傅時宴帥氣的面龐正吟着一抹淡淡的淺笑。
他在看着她。
猶如看一個兒戲。
溫禾艱難地從地上爬起,朝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去。
傅時宴擡手在車窗摁鈕上摁了一下,車窗緩緩關上,隔去好憤恨的目光。
“你到底是誰啊?為什麼打我們?”
沈琳憤怒地打量着淩森:“我們認識嗎?”
“不認識。”
淩森面無表情道:“但是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,所以需要付出代價。”
“我們得罪誰了?不會是這個小聾子吧?”
“啊——”
沈琳狠狠地挨了淩森一巴掌。
“注意你的言辭。”
沈琳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淩森也不打算繼續跟幾個女人在這裡動手,直接叫來保镖将她們拖到角落處理了。
溫禾站在車門前。
猶豫了片刻才拉開門爬了進去。
車廂内很暖和,很清香,傅時宴就坐在車子的後排定定地看着她。
一副料到她會上車的樣子。
溫禾也不理解自己為何會爬上他的車子。
是為了拿回人工耳機參加比賽嗎?
還是為了在沈琳她們面前拿回一口氣?
她坐在車廂内半天。
眼淚在眼眶裡打轉,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半晌。
傅時宴将一塊幹淨的小毛巾遞到她面前。
“當聾子好玩嗎?傅太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