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看了看他遞過來的小毛巾,又看了看他。
很沒出息地将小毛巾接了過來。
擦去臉上的髒污與淚痕。
她的手指在顫抖。
可見她心裡壓了很深的委屈與怒火。
傅時宴擡手,大掌輕輕地握了一下她顫抖的小手。
“冷靜。”
“傅時宴”
溫禾哽咽着看向他:“拿别人的夢想踐踏威脅别人,就一點都不羞愧嗎?”
“恭喜你,你赢了,隻要你能讓我參賽,我什麼都聽你的。”
傅時宴正在整理袖口的動作一頓。
擡眸看着她。
想起喬清歡那句:“你真的一點都不尊重她!”
她就那麼想參加這個比賽?
想到不惜向他低頭。
“溫禾,是你欺騙我在先的。”
他傾身,近距離地打量着她:“裝什麼無辜受害者?我被你耍了一個月,當了一個月的單身奶爸,我不委屈?”
“”
溫禾語滞。
傅時宴用下巴指了一記門把手的位置。
“失聰人員不能參賽又不是我定的規矩,要走要留,你有選擇的權利。”
溫禾咬着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