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晏點頭補充了一句。
溫禾的臉瞬間紅透,怒火交織着羞赧。
“可可以換種方式嗎?”
“不可以。”
他一字一句說的堅定。
溫禾回想當初那些得罪過傅時宴的人,不管是他的遠房表妹,還是精神病院的主治醫生。
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。
他要是報複起梁醫生來,會不會也這般冷血?
雖然恥辱。
但隻要能保住梁醫生,不連累他遭殃,她做什麼都願意的。
“好。”
她輕聲說道:“隻要你不傷害梁醫生,我願意跪下來求你。”
她從洗手台上滑了下去。
雙膝緩緩彎屈,乖乖跪在他面前。
傅時宴的睡袍已經被溫水淋溫了,正極盡性感地貼合在他有力的肌肉上。
而溫禾直視的正前方。
正蓬勃地向她耀武揚威着。
她其實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。
卻依舊像個不經人事的少女,臉頰紅的發燙。
她暗暗地吞了下口水。
将顫抖的雙手挪向他睡袍的腰帶,慢慢地拆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