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淚看着他:“憑什麼?”
“就憑表是你打掉的。”
“”
溫禾竟無言以對,俯身将掉在地毯上的手表拾起遞給他。
傅時宴卻沒有接,而是将手腕伸到她面前,讓她幫他把表戴上。
溫禾本沒那麼怕他的。
可他那副清冷矜貴的樣子,總能無形地給人施加壓力,讓她機械性地去尊從他的命令。
戴好手表。
傅時宴捏起她的下巴,淺淡地扔下一句:“沒腦子就算了,連自己的情緒都管理不好,傅太太還談什麼夢想。”
“”
溫禾看着他轉身大步離去的背影。
臉色更加難看了。
她聽不懂他的意思。
難道不是他害她參不了賽的嗎?
不是他還會有誰?
…傅時宴剛下車,便被喬清歡截住了去路。
“好巧啊,傅少。”
喬清歡裡面穿着性感的小黑裙,外套一件米色的長絨大衣,性感不失優雅。
她笑盈盈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。
“怎麼樣?我就說吧,你老婆能不能參賽我說了算。”
傅時宴睨着她,被她蠢笑了。
“見過坑爹的,沒見過坑舅的,需要我向全世界宣布你舅舅手段有多厲害嗎?”
“不需要!”
喬清歡沒好氣地打斷他,緊接着又笑了起來,笑着挽住他的胳膊道:“要不你請我吃飯吧,我立馬同意讓你老婆參賽。”
“不好意思,有約了。”
傅時宴淡淡地甩開她的雙手:“還有,喬小姐請自重,别給你舅舅丢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