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吻的很輕,因為不想将她吵醒。
他想着親了親,過過瘾就好的。
畢竟她累一天了。
可溫禾的身體對他來說向來有種魔力般,總能将他一點就燃。
從一開始的輕吻到後面的深吻,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。
溫禾也成功被他弄醒了。
溫禾幽幽地睜開雙眼,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帥臉,有些懵懵的。
随即。
她推開他:“傅先生,你在幹什麼?”
“你這不是明知故問?”
傅時宴有些好笑:“我還能幹什麼?”
“可是我今天有點累。”
她的借口有點牽強。
傅時宴看着暗夜中她無辜又明亮的雙眼,好吧,他承認了,她是他的老婆,但卻并不好睡。
自從鬧過一次後。
她對他的身體好像有種應激,隻要他一貼近,一有這個念頭她就會緊張,顫抖。
好幾次他都因為不忍心,強忍着自己的需求松開她。
而她也會在得到自由後急忙将自己滾到大床的另一邊,用惶恐的目光看着他哀求:“能不能不要”
傅時宴不懂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。
後來咨詢了一下醫生。
說是鬧離婚鬧出來的創傷性後遺症,得慢慢來。
今晚也一樣。
傅時宴看着她滿是惶恐的雙眼,一時間有些為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