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傅太太,傅太太真善良。”
老闆娘感動死了。
傅時宴低頭看向溫禾:“就這樣?”
“就這樣。”
溫禾扯着他往車子的方向走,一邊沒好氣地抱怨。
“哪有你這樣的,一言不合就把結婚證往牆上挂,這要是被人拍下來了多尴尬。”
“拿證據說話,有什麼好尴尬的。”
“其實我也沒那麼在意别人的議論,特别是在這麼小的一個小圈子裡。”
溫禾是真的一點都沒有生氣。
誰人背後不說人,誰人背後無人說,況且還是幾個女人。
她們也就說個樂呵,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傷害的。
當初她在宴會上被人當衆羞辱時。
也沒見他在那麼在意。
想到那一次,溫禾突然有了情緒,甩開他率先上車了。
“生氣了?”
傅時宴跟着她上了車子。
俯身替她系好安全帶時,近距離地打量她。
“不過是一張結婚證而已,至于嗎?還是你不想讓人家知道你的已婚身份?”
“不是。”
溫禾暗暗翻了個白眼。
怎麼又繞回來了。
“那你為什麼生氣了?”
“我隻是突然想起上回商會晚宴,自己被人圍觀羞辱的場景,覺得有點唏噓。”
傅時宴何等聰明。
一下便聽明白她什麼意思了。
臉色也随之凝滞了一下,随即輕輕将她的腦袋扳到自己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