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可能不懂吧,像我姐姐這樣的病人,需要一些外部刺激才更容易醒來。”
“夏言微,你說這話不虧心嗎?你覺得你姐姐這樣不會疼嗎?”
“怎麼?情敵還起來了?傅太太不是應該比我更讨厭她的嗎?”
“我就算讨厭她也不會去故意傷害。”
溫禾捏了捏手指。
她的三觀都要被眼前這個女人震碎了。
難怪她當初敢對自己做出那些壞事來。
為愛不擇手段,說的就是她這種人吧。
“夏言微,你再這樣我會報警。”
溫禾說的很嚴肅。
夏言微臉色微微變了下。
她看着眼前這個善良到沒底線的小聾子。
突然有點理解傅時宴為何會喜歡她了。
這樣的女人,雖然她看着很讨厭,可男人卻是喜歡。
她冷哼一聲。
“沒見過像你這麼聖母的人!”
說完,頭也不回的朝病房門口走去。
夏言微走後,溫禾在原地站了幾秒。
邁步朝病床前走過去。
病床上的夏言書依舊在沉睡着,仿佛剛剛夏言微對她的虐待并不存在。
難道她真的不疼嗎?
還是疼了也表現不出來?
溫禾彎下腰,小心翼翼的掀起她的袖子,發現那雪白的胳膊上布滿了新的舊的針眼。
看來夏言微微已經不是第一次對她下手了。
溫禾看着那些觸目驚心的針眼。
作為一個外人看着都心疼了,不知道夏言書的家人是怎麼忍受的。